邴温故还要再买,被南锦屏制止了,“够厚重了,不用再买了,再买阿娘就不会收了。
”
“也行。
”反正来日方长,南锦屏都是自己夫郎了,日后不愁没孝敬岳父岳母的时候。
邴温故顺便给家里又买了一些粮食和菜。
村中人都暗暗关注着邴大郎的回门礼呢,想从中窥得邴温故对南家这门亲事的态度,或者说对南锦屏满意与否,也好知道他们家里的小娘子,双儿有没有机会。
村人眼中,如今邴家富贵了,南锦屏这个小哥儿是配不上的了。
看见邴温故和南锦屏抱着满满登登的礼物去了南家,村中人就知道邴温故对南锦屏有多满意了。
王氏咋舌道:“带这么多东西,看来这邴家对南家小哥儿挺满意。
你看见没,那么大一条羊肉,一整匹粗布。
啧啧啧,邴家这是真发达了,回门礼这么大手笔。
”
李氏嫉妒的面部扭曲,“一个小哥儿罢了,又不能生,回门还弄得这么高调,就不嫌丢份。
”
“丢份不丢份,咱不知道。
不过,你们家后悔了吧。
”李氏幸灾乐祸,“早知邴家能有今日,你家二娘子是不是就不悔婚了,省得嫁给那么大岁数一个老头。
”
王氏的话化成这世间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李氏的心脏,痛的李氏眼前发黑。
李氏紧咬牙关才没让自己晕倒,她嘴硬道:“邴家岂能跟赵府比富贵?赵员外拔一根汗毛都比邴家大腿粗。
”
王氏道:“邴大郎年轻,同你家二娘子年岁算是相当。
那赵员外年岁怕是比你男人都大吧。
”
李氏身体晃了晃,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强撑着回道:“咱们都活到这把岁数了,知道什么最主要。
什么年纪也好,情爱也罢,都是次要的,唯有银子才是最主要的。
我家二娘在赵府吃香喝辣,穿绫罗绸缎,不比在村里当个农夫的妻子美哉!”
王翠华撇嘴,“啥农夫,邴大郎不是说明年下场,如果中了,那就是秀才了。
岂是赵员外可比的。
”
王氏和邴家关系没多好,也没盼邴温故考中,甚至私心里还觉得邴温故一定考不中。
这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