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
禾生顺承应下。
湿润带着热的吻落下,亲了许久。
她穿齐胸襦裙,白玉温软的肌肤,像是迷药一般,抿一口便再也移不开嘴。
他温柔地亲她,身上酥酥麻麻的,舌尖不停打着颤,吻了半晌,亲出一片红印,带着几分青淤。
满意地抬头,并不继续往下,知道若是再向下挨着那团软多一寸,便会控制不住。
顺着她的脖颈往上舔,双手与她十指相交,伸直双腿微微敞开。
忽地想到小时候的事,他想要了解她更多。
回想片刻,本想以自己的幼年为题引,再次引出话题,愣了半天,却发现没有什么好说的。
从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
四点钟早起,洗漱更衣。
五点钟去国子监,跟随兄弟一起向太傅学习。
上午学的,大多是经纶社稷的文谈,有时候还会布置八股文。
他文采好,每次都会被太傅夸。
中午回皇子所用膳,之后再去围场学习练习骑射。
全天下来,只有晚上才能有自己的时间。
当然,自他二十岁行冠礼后,晚上那点子时间也被幕僚占用了。
现在想一想,他还真没有什么谈资。
索性不谈了,亲亲她的脸,温柔得不像话。
他的动作微且细,起伏波动不大,温温和和的,搅得她有了困意。
闭了眼,嘴上含糊一句:“好困。
”
末了过了半晌,他情生意动,实在憋得难受,正是浓情蜜意时,顶上却传来微鼾声她睡着了。
沈灏顿了动作,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边,眼睛盯着屋顶的彩绘平棋格。
烛台灯芯燃到底端,被如脂红蜡掩了火势,一闪一晃,屋里彻底暗了下来。
他侧过身,在黑暗中望她的轮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殷切问:“阿生,什么时候替我生个孩子?”
无人回应,唯有寂夜沉默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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