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安安稳稳地做你的新嫁娘。
”
禾生“嗯”了声,知道自己再想也无用,闻着他衣上的熏香,忽地想起什么,问他:“上次我去找你用的香,外面香坊却没有的。
”
他歪了脑袋与她靠在一块,嘴唇贴着她的额头,一张一合,嗫嚅道:“干支香是贡香,每年只出半斛,圣人赏了些给我,你在外面自然买不到。
”
禾生蹭着他脖颈处深吸一口气,觉得这香气好闻得紧,不甜略带涩,却出乎意料地让人觉得置身十月的暖阳天,有和煦微风吹过,大片蒿草被太阳晒过后的清爽温和。
她将脸埋进他的肩膀衣领处,嘴上道:“午歇时,拿熏了这香的帕子,盖于脸上,躺在贵妃椅上,定能睡得更安稳。
”
他沉了声,问:“就这么喜欢?”
禾生点点头。
沈灏一翻身,眸子里熠熠生辉,“我往你衣裙上一蹭,香气易散,自然能够涔到你的衣裙上。
”
禾生认真想了想,问:“还可以这样熏香吗?衣裙互相摩擦,就能染上香气涔进去了?”
……当然是不能。
同心中所想不同,他嘴上说出来的是:“那当然,肯定可以。
”
手臂捞着手臂,广袖的衣衫往前一搁,掩住了她的上身。
禾生睁开眼,他的衣缎虽轻不透,软软地搭在她脸上,依稀可见屋内数十盏烛灯拢成一团,星光点点。
她直直地挺躺,却不觉得压得慌。
应是他刻意抬轻了半边身子,柔柔地轻轻地,在她拿衣袍蹭着她的衣裙。
隔着衣料,衣上的绣锦纹路腾腾地浮在光里,她仔细去看,是绛红色丝线绣的丰字样式,好几个簇在一起,他的脑袋从丰字的一竖尖顶透出来,望不见脸,只能看见脑瓜顶。
黝黑的脑壳尖晃啊晃的,品探许久,往上扑来,停在了她的唇间。
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憋了许久,忍着不让自己释放。
“让我亲亲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