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嗫嚅许久,嘴里没话说了,屋里静下来。
忽地听得沈灏沉着声,从胸腔里闷出一句:“好画功。
”
嗳?抬眼去瞧,沈灏立在书案前,手里捧着春宫图,神情肃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研究什么经文学识。
禾生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又问:“方才说什么?”
沈灏合上书,往前踱几步,手按在她的肩上,低下头,挨着她的耳垂,呼吸炙热:“我说,这东西很好,今晚就学它了。
”
他是在打趣她了,满肚子坏水!禾生将眼睛捂得更紧,摇头,“不学。
”
沈灏拨她手,往外轻拽着,道:“图文并茂,不仅有详细的文字说明,还有生动的图画,这样的好书,值得学习。
而且,刚才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说要学的吗?”
他说的有理有据,禾生张嘴欲辩,竟一时找不到话来驳。
憋了半天,生硬道:“反正我不学。
”
灯光下,她的耳垂因羞涩染上粉色,白头透红般的精致,像是尖尖荷叶上的一撮红。
沈灏喉头一紧,想起自己只吻过她的唇和脸颊,若轻咬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慢挑逗,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情趣。
低头哄她:“就看一眼,里面的内容,正经得很,与你想得不一样。
”
禾生不太敢相信:“真的?”
“真的。
”
且信他一回。
慢慢移开手,双眼扔紧闭着不敢睁开,不放心,迟疑:“若是里面内容不正经呢?”
沈灏轻笑,“那就任你处罚。
”
有了他的承诺,急促地呼吸好几下,终是将眼睛打开一条缝,见案上摆满了书,全部摊开来,大概是他将包袱里的书都掏了出来。
沈灏凑近:“你莫怕,往前靠,才看得清楚。
”
她听话地伸长脖子一瞅,案上摊开来的书,每一张上面的小人儿都以不同的姿势摆弄对方,满目入眼,视线往哪里移,都移不开淫荡的画面。
旁边沈灏戏谑道:“我错了,让你罚,横着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