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憋屈又是生气。
时岁盯回去,想把他支开,吩咐道:“你去把账结了。
”
林安然立即不好意思地道:“不不不,是我请大家吃饭”
“没事,”时岁微笑说,“让他去。
”
于是几人看见。
几秒后,刚刚还浑身散着黑气,几乎就要展露爪牙的男人一言不发起身。
绕过火锅店人群。
去了收银台。
只是明显依旧心情不佳,头顶像有一片移动的乌云。
苏涵最先收回余光,挤眉弄眼:“不是吧,真这么听话了?比上次又进步了不少诶!”
“这样看,”薛婧迟疑地说,“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不确定,再看看。
”林安然谨慎说。
就她们视角来看,晏听礼的确有些不对劲,但没有什么大问题。
因为只要时岁放话,虽心不甘情不愿,但也能慢吞吞收了脾气。
就像一只看起来很危险,实际没什么危害的大型犬。
等晏听礼回来,刚刚的情绪也了无痕迹。
“抱歉各位,”他平静地说,“从前那些事情的确是事实,是我故意隐瞒。
”
时岁转头看他,眼中闪烁。
晏听礼端起时岁的酒杯:“今后不会再犯,也请各位监督。
”
说完,他喝干净整杯酒。
这下,连苏涵都不说话了。
虽看过来的视线还是有些狐疑,但好歹端酒杯,回了一杯。
“我们没别的意思,”林安然说,“只是岁岁是个很好的女孩,她曾经因为你背井离乡,躲去那么远,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我们很心疼她。
”
薛婧附和:“就是,岁岁因为你还和我们断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