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还是一片担忧,显然还觉得她在安慰人。
林安然蹙眉:“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啊对对对!”薛婧猛地想起来什么,“然然老公是警察,你需要司法帮助吗?”
唯独苏涵撑着头,唇角要翘不翘:“没用的,我爸都帮不了,他说晏听礼疯起来就是法外狂徒。
”
看着室友无比担心的眼神。
时岁正襟危坐说:“我说真的,他现在真的改了很多了。
”
“我不信,你一会把他喊来!”薛婧拍桌叫嚣,“我们姐妹看看他到底听不听话。
”
“就是,”苏涵显然积怨已久,“我要让他夸我一百句漂亮。
”
林安然也附和:“是啊,你把他喊来,我们大家考验考验。
”
今日见面,四人都喝了点梅子酒。
显然,酒劲上涌,胆儿也大了。
时岁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二十了。
晏听礼说八点半过来接。
“他应该马上就来了。
”
话音刚落。
身后传来一声慢条斯理的一声:“大家是在等我吗?”
“……!!!”
众人瞳孔剧颤。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晏听礼顺势坐在时岁身侧。
火锅店气味重,他格外讲究地脱下大衣放在框里。
晏听礼温声:“我刚到不久,正好听你们说话。
”
对上对面怔忪的眼神,他斯文笑笑:“岁岁说过的,你们姐妹聚会,我不能打扰。
”
晏听礼这一上来,气势平和,温文尔雅。
和时岁话里那个神经病,哪里有相干?薛婧和林安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