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的动作,唇角冷冷下撇,身上又竖起毛尖尖的刺。
时岁偏不收手,弯腰捧住他的脸。
“听到没有?”
晏听礼怎么可能说什么是什么,反过来问:“那你什么时间能留给我。
”
“晚上我要做三次,够吗。
”
什么玩意?时岁立刻将他头一推:“这个下次再议。
你现在只需要,在这里等我回来。
”
她刚迈步,又被晏听礼掐着腰,从后按在大腿上。
“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装傻。
晏听礼在她耳边冷冰冰说:“我可不是那个好骗的混血黄毛。
”
时岁顺势说:“所以阿克塞尔有苏涵的奖励。
”
“你没有我的。
”
“......”
一秒,两秒。
晏听礼突然气闷地在她耳朵咬一下。
肢体动作小怒,言语还是妥协:“我晚上八点半去接你。
”
时岁在他脸上碰一下:“你真好。
”
他立刻顺着梯子爬:“我要你回来陪我看动画片。
”
“然后做三次。
”
时岁打哈哈,拍了拍他腿:“行了,在这等着吧。
”
渝市的火锅一向出名,这家也是老字号。
店里人满为患,鲜艳的牛油汤底在面前咕咕冒泡,微辣也够劲。
时岁吃得十分过瘾,连不太能吃辣的苏涵也一边吐舌头一边继续库库下菜。
看着袅袅热气,时岁心想,还好晏听礼没跟来,不然按照他娇惯的胃,今晚可能又要折腾去医院,然后生闷气,一定又会十分磨人。
吃着吃着,聊天话题自然也离不了晏听礼。
林安然作为东道主,自是客气地问了句:“怎么今晚不把晏听礼一起带过来?”
时岁摆摆手指:“姐妹聚会,带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