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脑中突然晃过这句话。
于是她试探着往前,在晏听礼冷冰冰的打量中,用细白手臂环住他脖颈。
整个人小心贴上去,唇瓣在他耳廓轻轻碰一下,斟酌着说:“听礼哥哥,我只是有点怕你。
”
时岁脑中飞速转动,小声加了句:“又不是不爱你。
”
话音落,她感觉晏听礼的气息放缓。
余光悄悄去瞥,他垂着的眼睫,长长的,像是小扇子一样上下轻动。
时岁感觉心里有些痒,同时血液里,也燃起一丝丝奇怪的兴奋。
…她是不是终于摸清一点驯服晏听礼的法则了。
眼看他情绪稳定了些,时岁便悄悄将话题拉回来:“要是你能听我话,我就不怕你了。
”
“不怕你之后,我们也就能”时岁刻意停顿,没将后面的话说满,让他自己脑补。
然后她凑近,不偏不倚和他对视。
时岁隐隐猜测,晏听礼非常喜欢她的眼睛。
尤其是这种直直将他盛满的时候。
看得晏听礼薄唇抿紧,眼睛漆黑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望穿。
表情压抑着几分不甘,冷漠,甚至是恼火。
果然,在短暂的烟雾弹后,晏听礼又立刻把她的小把戏看穿了。
时岁的手心沁出一层汗,脊背都略微僵硬起来。
救命。
时岁表面强装镇定,心中却在尖叫。
晏听礼这种无懈可击的变态,没有人能将他驯服,没有人诶?!
下一秒。
时岁的后脖被他泄愤般咬了一口,不算重,但一定留了浅浅的牙印是一种不高兴的抱怨。
又没法用言语去表明,只能无可奈何地,妥协地,用肢体动作表达。
“你的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