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晏听礼慢条斯理道,“我也不信。
”
时岁忍住没翻白眼。
晏听礼凑近她,低声:“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
“我就会,想监视你。
”
时岁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天病房里,晏听礼最后说的话,还在脑中映现。
他实在病得不轻。
时岁勉强冷静:“你需要去看医生。
”
晏听礼置若罔闻,继续道:“回国,你跟我回家。
我,你,平安,就圆满了。
”
时岁:“我不想同居。
”
“以后结婚,不也要住一起吗。
”
他语气淡淡,像是在叙述一个最平常不过的现象。
在晏听礼眼中,家就是爸爸,妈妈,孩子。
他搭建场景,而她是其中一个角色。
所以他对结婚住一起,才有这么深的执念。
时岁转过身,神色认真地看他:“那我要反问你。
”
“结婚之前的步骤是什么?”
晏听礼思索了下:“做.爱?”
“……”时岁忍住将餐盘倒在他脸上的冲动,“我问你,我们有过正常的恋爱关系吗?”
“连谈恋爱都是你逼我的。
”
“你,”她想忍,还是没忍住,“你都没追过我。
”
晏听礼冷笑:“你逃跑,我哪一次没追。
”
和他好好沟通是真的很让人火大的一件事。
时岁“砰”放下餐盘,她口不择言:“西奥多都知道邀请我约会,夸我漂亮,方淮景也知道照顾我,关心我。
”
“你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