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想,等抓到你,我就把岁岁关在这张床上。
”晏听礼尾音轻扬,“灌成日日夜夜都离不开我的小狗。
”
时岁听得脊背发抖,全身细密地起了层鸡皮疙瘩:“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她下意识要伸手扇他。
下一秒,卡在手腕的手铐哗啦啦作响,提醒她目前绝望的处境。
时岁动作一滞,几乎要尖叫。
伸腿要去踹他,脚腕轻而易举被他握住,暧昧地摩挲。
晏听礼垂眸,思索了会:“还是错了。
”
他感到懊恼:“下次该给岁岁做一对漂亮的脚铐。
”
“毕竟,跑都是用脚跑的。
”
他的自说自话,让时岁更加恼火崩溃。
如果说,前几次见面,晏听礼对她还只是猫捉老鼠的逗弄,那今天,便让时岁再次切身体会到几年前被他关在公寓的那晚。
这是一种头皮即将炸开的恐惧。
时岁终于撑不住,将头埋在晏听礼胸膛,手指揪紧他的衣服,用尽从前用惯的伎俩。
“听礼哥哥,我错了。
”
“对不起。
”
“我不该骗你,你就放过我吧。
”
晏听礼瞳孔缓缓转动,落在她通红的眼眶。
盯她良久,他重复:“放过你?”
嗓音有些闷哑。
“你至今,还是求我放过你?”
“那你还想要什么?!”时岁带着哭腔道。
她想不到,晏听礼还能在她身上图什么,无非是这些年被欺骗,玩弄的不甘堆积,他不想让她过上好日子。
“我想要什么,”晏听礼边笑边呢喃,“我还想要什么…”
他思绪像在漂移。
然后,他掀眼看她,里面是漆黑的执拗,漠然道:“不管我要什么,想我放过你,你都是做梦。
”
时岁眼中最后的希冀变暗,她撇着唇,几乎是要大哭的表情。
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