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忍下来,她撑着最后一根弦,起身解他的衬衫纽扣,口不择言:“我和你做,我们现在就做。
”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现在就满足你,一定伺候好你。
”
“等你腻了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
晏听礼一把握住她的手,力道重得像要捏碎她。
他看她许久,表情呈现一种很怔忪的空洞。
时岁分不出多余的情绪去细细感知。
但还是能嗅到一些,他似乎都不自知地,快要溢出来的难过。
难道是她说错什么了吗?他难过什么?难道不应该她更崩溃吗?
时岁脑中翻江倒海,下一秒,晏听礼便如破笼的兽般,直直将她扑倒在后。
一米四五的小床,发出吱呀的声响。
突然让时岁想起小镇那个也总是摇摇欲坠的木板床。
晏听礼虎口卡在她下巴,以一种她只能迎合,完全躲避不了的姿态。
他一秒都等不了地低头撬开她唇齿,舌尖轻而易举深到了喉,舔遍她口腔的四壁。
时岁舌头被他搅弄着含吮,怎么躲都躲不开。
她立刻就受不了这样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亲吻。
伸手想去推。
但手.铐全然禁锢着,施展不开。
“这就不行了么。
”晏听礼退出一些,唇上还全是从她口腔带出来的唾液,冷笑道,“那你今晚还有的受。
”
说完,时岁被岔开两腿,坐在他身上。
他手掌恶意地按住她腰肢上下碾磨。
晏听礼边亲她边发出嘲弄的笑。
“你的身体总比嘴巴诚实。
”他的语调却显得漠然,“骗不了人。
”
时岁也为这种该死的反应感到羞愧,咬着牙不吭声
“到底是你伺候我,”晏听礼不满她的反应,还在她耳边面无表情地说,“还是我伺候你啊岁岁?”
他抱着她去了老房子的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