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才松开按住她的手。
不是主观松开,而是因为窒息,没有了按她的力气。
他垂着头,不停地咳嗽。
时岁惊魂未定:“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你不是恨我吗,”他边咳边说,缓缓抬眸看她,眼中晶亮。
然后冲她兴奋地扬起唇角:“让你掐我,我突然高兴。
”
尤其是看见她为他担心,惊慌的表情。
对于这个发现,他很惊喜。
时岁看疯子一样看他,全身都是冷汗干后的冰凉。
晏听礼缓和过来,继续按着她的手,一寸寸抚过起伏不止的胸腔。
手下是坚硬的肌肉,紧绷着,压抑着兴奋的颤-栗。
时岁的手心几乎被烫伤。
直到他带着她的手,来到大-腿。
他握着她的手,也带有某种指向性的暗示。
生理反应不是他一个人有。
察觉到自己体温也生理性升高,某种压抑了很久的欲.望也重新席卷而来时,时岁羞恼不已。
在晏听礼试图将她的手往那处带时。
她表面顺从,随后毫不客气地拧一把。
也是这瞬间。
晏听礼从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喘,眼睫也颤动。
他死死按住她的手。
几十秒后,时岁脸色一变,垂眸看过去。
空气中也弥漫起那种格外侵-犯感官的气味。
视线对视上。
明明室内是最舒适的恒温系统,但他们两人都闷出了满头的薄汗。
晏听礼的眸色像被水洗过,盯着一个点,一片雾蒙蒙。
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