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人冷白的指骨从后卡在她脖颈。
“时岁。
”晏听礼嗓音恢复正常的冷漠,吐字道,“我现在是真的很想掐死你。
”
“你永远不会让我高兴。
”
“那你就别来找我。
”时岁硬着头皮,咬牙道,“外面那么多女人,你想怎么高兴就怎么高兴。
”
话音刚落。
她脖颈的手蓦然收紧,晏听礼手背青筋凸-起。
时岁不知道他有没有用力,因为她生理性地起了满身的冷汗,以至于好像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外面大雨倾盆。
一道闪电起,也照亮晏听礼看她的眼。
带着些潮湿的雾气。
但只一晃而过,快得像是错觉。
“那你可要失望了,”再出声时,他的嗓音显得无边的阴森。
时岁被他拽着来到沙发。
他坐下,长腿岔开,她就被按着脊背在他大-腿间趴下。
黑色西装裤,包裹修长笔直的腿,这人得天独厚,哪里都长得标志。
甚至是中间那紧绷着的,这刻,隔着裤子都很无耻的模样。
“它很挑,”晏听礼抬起她下巴,垂眼睑,缓慢地说,“只喜欢你。
”
时岁冷冷看着他。
他像是想起什么,指尖暗示性摩挲她的唇-瓣,笑了声道:“更怀念你身上每一寸肌肤。
”
论无-耻下流,她永远无法和他相媲美。
时岁眼中的怒意如有实质:“.....你就是想做这种事情吗?”
晏听礼“唔”了声。
他仰头往后靠,修长脖颈上喉结缓动,漫不经心。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