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也没用。
时岁撇开脸,表情冷若冰霜:“我不打你,现在放开我。
”
“可我不想放。
”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时岁实在忍无可忍。
晏听礼微微侧头,表情思索一下,道:“本来是想罚你的。
”
像是又回到几年前。
时岁一听这种话就火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
“嘘,”晏听礼食指放在她唇边,和她殷红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指骨颤动一下,他也放低声音,“别让我更生气。
”
手指指腹却已经忍不住蹭压,碾磨她唇-瓣,克制不住地,流连忘返。
激起时岁脊背酥麻的电流感,想也不想地立刻张嘴,狠狠朝他食指咬一口。
这一口不轻,一定留下了印子,再重一点能咬出血。
那人非旦不退,指尖的温度反而灼热地要将她烫伤。
其余手指还压-在她唇-瓣,冒犯地摩挲,似乎跃跃欲试地期待她再咬几下时岁抬眼,看到他缓动喉结,和明显因此起伏的胸膛。
她立刻察觉这个动作的下流和龌-龊,震怒地一掌将他的手拍开。
时岁一点不想和他废话:“这是我家,你快走。
”
“我说,暂时不想罚你了。
”晏听礼答非所问。
他垂眼睫,看着被她打红的手背。
食指还有她口腔带出来的莹润,和刚刚一闪而过,被她舌尖扫过的软滑。
“我想你摸我。
”他若有所思,“刚刚和岁岁贴在一起,很舒服。
”
这样似乎可以稍微填补他胸腔里空荡的黑洞,让他高兴一点。
把骚扰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时岁简直被他的不要脸震撼,当即便道:“不可能。
”
晏听礼乌黑瞳仁凝在她面上,像是不理解:“为什么。
”
他还有脸问什么?
“还能为什么?”时岁瞪着他,一字一字咬牙:“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
“分手,”晏听礼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