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精症?还是什么别的…
她神色变幻莫测,直到头被晏听礼面无表情用手推了下。
“我结扎了。
”
时岁惊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还是有些狐疑:“什么时候?”
晏听礼绷着脸,不说话。
“你是不是骗我的?”时岁还是不敢信,“我要还是怀孕了怎么办?”
毕竟晏听礼诡计多端。
这件事也不能出任何差错。
晏听礼重重将碗放回洗碗机。
用一种冷的刺骨的眼神看她:“你要是还能怀,我就把那个男的废了。
”
时岁:“……”
最害怕的一件事得到解决。
再加上胃里也饱饱的,时岁的精神状态逐渐恢复正常。
转头看晏听礼的脸色。
自从承认“结扎”以后,他就一言不发。
时岁实在好奇:“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
晏听礼打断她:“我们最久一次没见什么时候?”
时岁回想。
难道是她出去写生那段时间?
那次他们足足有快一个月没有见。
她便小声问:“你怎么会想到去…”
顿了下,时岁用“那个”两个字,代替了结扎。
“我不喜欢小孩。
”他冷漠地说,“带套不是百分百避孕。
”
时岁缓缓:“…哦。
”
人就是这样。
从最大的绝望中脱身后,其他所有小困难都显得没那么可怕。
时岁缓了缓,迟疑着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