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好?”
时岁想。
她或许比晏听礼还先疯一步。
以至于晏听礼面无表情,用那种冰冷到令人胆寒的视线看她,缓缓让她“把话收回去”的时刻。
她依旧毫无所感。
仍一遍遍重复着:“我说,我们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
时岁被丢到书房的软椅上,晏听礼倾身上来,冰一样凉的手指掐住她脖颈。
修长指背青筋蔓延,松了又紧。
喑哑道:“闭嘴。
”
时岁:“我要分手。
”
“再说我就掐死你。
”
他根本没有用力,连印子也不会留。
晏听礼是胆小鬼。
他不敢用力。
时岁把脖子往他手心送,看着他的眼睛,缓声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掐死我,我也要分手。
”
晏听礼眸中明明灭灭,最后平寂如一潭死水。
他站起身。
当着她面脱上衣,视线居高临下,波澜不惊落在她脸颊。
看他动作,时岁瑟缩一下,咬牙瞪视:“晏听礼,你就只会强迫我!”
晏听礼歪头,朝她微笑。
手指温度冰凉,蛇一样沿着她雪白的小腿上抚。
时岁感到不安,却不愿露怯。
要分手的决心超越了一切:“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当分.手.炮了。
”
晏听礼头也埋在裙摆下。
听到这话,他也没什么反应。
沿着小腿往上亲,时岁被他诡异的动作弄得浑身发毛,想要踹开,晏听礼陡然加大力气。
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