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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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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吗。”他气息轻轻拂过,笑了声,语气却没半点温度:“强迫为什么还能流这么多?”

    时岁死死咬住下-唇。

    “是天生的吗?”他用好奇的语气。

    他发丝蹭到她腿侧肌肤。

    嗓音含糊。

    水声,吞咽声。

    每一丝动静都被放大。

    他向来有无数种方法磋磨她。

    时岁葱白手指握紧又松开,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问你呢。”晏听礼的语气陡然变冷。

    伴随重重按下的指腹,引得她浑身颤-栗:“是天生的吗?”

    时岁出了浑身的汗。

    喉间也因为难-耐而口渴,知道他刻意的恶劣,她便也承认:“是,天生的。和你分手以后,和谁我都能呜。”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

    因为晏听礼抬头看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恐怖形容,戾气横生。

    他有心惩戒的时候,时岁是完全斗不过他的。

    常年握笔。

    晏听礼的指腹有一层薄茧。

    他指骨又出奇得长。

    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

    重重碾过,蹭过的时候。

    时岁连骨缝里都泛起一层酥麻。

    晏听礼漫不经心地看她,看她泪水盈睫,双眼笼罩一层雾。

    又突然抽空。

    时岁被不上不下吊在原地。

    手抠在他肩膀。

    像急切,像难耐。

    晏听礼冷冷道:“不许高。”

    时岁轻轻吸气。

    羞-耻又难受。

    以沉默对抗,指甲抓破他后背。

    “想不想要?”他毫无感情地问她。

    时岁咬牙不语。

    “看来还不够。”

    好几轮的控.高。

    她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意识也不清不楚。

    “自己对我打.开。”

    她听见他命令说。

    被满足的瞬间。

    时岁的手抓紧床单,用力到发白,喉间发出喟.叹。

    “离了我可怎么办,”晏听礼被泡得发皱的手指状似怜惜地从她脸颊抚过,“谁还能让岁岁这么舒服。”

    时岁几乎快咬破下-唇。

    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

    压抑太久,她几乎带着和晏听礼同归于尽的心态,说:“不和别人试试怎么知道。”

    晏听礼气极反笑。

    冰凉的笑声,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森冷。

    手指平静地点过她大-腿最内-侧娇嫩的皮肤。

    额头和她相抵,用和她商量的语气,柔和道:“我在这里,给岁岁刺几个字好不好?”

    “刺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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