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样子。
”
时岁听得不适:“是你让我这样做的。
”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晏听礼将她的头往下按,轻轻问,“那你帮我舔这儿,你舔吗。
”
时岁怒视:“你敢让我就敢咬。
”
晏听礼不怒反笑,手指插进她嘴唇,指腹在牙齿上抚过,啧声:“好厉害啊。
”
刚皮笑肉不笑地夸赞过,手指便又退出陡然卡紧她的下巴:“是嫌我脏?”
时岁别开眼,不语。
她对这种事的尺度,从来没有他接受得那么宽泛。
“在外觉得难堪,在床上嫌我脏。
”晏听礼彻底没了表情,用着沉冷的语调骂她,“骗子。
”
时岁不能容忍不明不白扣下的黑锅:“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会更爱我。
”晏听礼盯着她说。
时岁心一跳。
抿紧唇道:“你说的爱,就是给你做这种事吗?”
“可我喜欢给你做这种事。
”他学着她的腔调。
时岁:“……”
那是你变态。
她便只能别过头:“我没有不爱你。
”
这话她说得艰涩。
视线也回避。
太生硬了。
他一眼就能看出。
“那你既然爱我,为什么还想走?”晏听礼侧头,轻轻在她耳边问。
时岁悚然,又被他轻易弄得紧张起来:“…没有,我只是想我爸爸妈妈。
”
“那就是毕业后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