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他好奇地问,“我怎么办。
”
时岁自己都不知道在回答些什么:“…那你想去哪发展。
”
似乎对这些问题很感兴趣。
晏听礼把玩她手指,看起来颇有耐心地答:“当然是你在哪,我在哪里。
”
时岁忍不住说:“我要是想回农村呢。
”
“不错,”晏听礼竟然还往下说,“我可以买个别墅,自己种菜做饭。
”
“不行吧。
”时岁觉得有些太荒谬,“你不管公司和你家了吗…”
“我可以和你私奔啊。
”他散漫说。
这是晏听礼第三次说私奔这两个字。
时岁却听得浑身僵硬,心中发毛
他是不是。
有些过于投入和认真了。
“为什么不说话。
”他还在问,“你是想甩了我吗?”
气息清浅,扫过她脖颈。
时岁选择性回答:“…我不想私奔。
”
“为什么?”
“名不正言不顺。
”时岁机械地回答。
晏听礼又想了下:“那我们结婚?”
时岁睁大眼,一口气卡在喉间,半晌没能出声。
整个话题的发展实在太危险。
而她如此拙劣生硬的表现,晏听礼竟也像毫无所觉。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挖什么坑。
那种不安感将她席卷。
“我问你话。
”晏听礼又问,“听不见吗?”
时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