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心跳如鼓。
手攥紧床单。
等待宰割的过程过于漫长,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在她准备承认时,晏听礼突然道:“那我呢。
”
“你送过我什么礼物。
”
“..............”
这话直接把时岁问哑巴了。
眨巴眼,大脑飞速搜索。
最终脑中闪现两个大字完、蛋。
她还真没有送过晏听礼任何东西。
就连晏听礼的生日,都是父母提前打听好日期,买好礼品,让她转交,代表他们一家的心意。
毕竟送给晏听礼的礼物,不可能廉价,是尽了他们家最大的努力。
而就时岁本人来说,她想不出晏听礼还能缺什么。
她所能提供的,于他来说,可能都是不会给眼神的廉价玩意。
平常还没想过,突然被晏听礼这么一提,时岁蓦然有些心虚。
毕竟平时的吃穿用度,他从来没有对她吝啬。
或者说,他从来对她够好。
时岁无措张望晏听礼的神色。
不知道是她酒喝多了出现幻觉,还是突然圣母心泛滥。
竟然觉得,他看起来是难过的。
时岁表情霎时变得有些慌乱。
试探着将脸凑近。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晏听礼乌黑的瞳仁落在她面上,时岁被盯得微微错开眼。
也在这一刻。
他按住她后脑,凶狠的吻落上来。
“说,”他嗓音含糊,湮没在这个吻里,“你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