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恋爱。
”
时岁怔住,没反应过来。
晏听礼的耐心却不足等待哪怕一秒。
“说,说给我听。
”
时岁被催得有些心慌,嘴巴不受控地跟上:“我想和你谈恋爱。
”
“和谁。
”他说。
“和晏听礼。
”
伴随着远处城市零点的钟声。
周一来到。
也是她承诺的一周截止日期。
他重新进入她,和清晰低沉的嗓音一起。
“岁岁,记住,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天。
”
“要更爱我。
”后面那句,湮没在渐起的喘息声里。
“嗯。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这刻,时岁说不清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应下这句话。
反应过来时,晏听礼已经变得安静,将头埋在她颈窝。
一晚上的斗智斗勇,她被他磋磨得这样精疲力尽。
但这场波涛汹涌的浪潮,却终止于这样小雨缠绵。
要哄好他。
有时难如登天。
有时却又轻而易举。
总让她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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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混乱,待时岁再清醒时,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点点撒进房间的飘窗。
整个卧室弥漫着一种厚重的,粘稠的,不知该用什么形容的气味。
全身都是沉甸甸的重,尤其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