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管阮时衡到哪儿,都是他的人,如今阮时衡拿这一句话来回他。
裴瑜又恼又喜,望着秘密离开的阮时衡的背影,决定将一腔怒气发泄到前朝那些跳的欢的人身上,反正他是暴君,暴君杀几个人,也不算稀奇。
…………
城北的松云巷新搬来了一户人家,是位高大英俊的公子,但他好似不爱出门,平日都是仆从出门采买,提及到主人家,只说是京外人士,家中富足,来京中备考,等着来年春闱。
大家也有起初几日有兴趣,因终日见不着人,也就没人谈什么了。
住在那户公子旁边的芸娘觉得大家伙传的不对,她不觉得住在隔壁家的那位公子是位读书人,她曾因风筝落在墙头爬到墙头去见到了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对她笑了笑,让她的芳心乱颤。
那眉眼不似个温和恭谨的读书人,倒像是……倒像是个薄情寡幸的风流人,吸引着人却又让人知晓毫无可能。
纵使如此,芸娘还是忍不住喜欢他,她只知道这位公子姓阮。
除了那日翻到墙头她险些落下,那位阮公子叫她小心,他们再无其他交集,他家的大门也不开,芸娘想去送些点心都不能,只能每日悄悄的往墙头丢着风筝和毽子,然后费心爬上去捡,借此偷偷看那公子一眼。
可总也看不见,十次里约莫只有两次得以见到那位公子的脸,但对于芸娘来说,这也够了。
这日她却发现些不同,除去几个奴仆,这位公子的府邸似乎来了别的人。
那是个极其俊美的男子,哪怕芸娘只瞧见半张脸也惊为天人。
那位俊美公子若有所觉,芸娘匆匆地低头,生怕被发现,直至半个时辰后才敢悄悄地露出双眼去看,却看见平日里阮公子会合上的卧房的窗被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