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被钳制住,裴瑜看着瘦但其实是非常有力,阮时衡因为刚刚的挣扎和搏斗已经失了力气,连再动弹都难。
疯狗崽子,阮时衡在心里咒骂。
他放松了身体不再反抗,闭上了眼睛忍受疼痛,尽力让自己好受一点。
裴瑜操着操着发现不对,学下人几乎没有再反抗,身体也越来越柔软放松,却又不是那种配合的放松,像是放弃又像是没了声息。
看着阮时衡闭眼,裴瑜慌了神,巨大的恐慌促使他快速清醒了过来,他的手带着些颤抖的去探阮时衡的鼻息。
阮时衡睁开了眼,他有些局促的停了动作。
“怎么,怕把我弄死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嘲讽,声音也凉凉的。
裴瑜怔怔地看着他,神色惶惶又迷茫。
“明明做错事的是你,做出这副样子的也是你,怎么?难道是我把你强暴了不成?”
裴瑜被这一番话说的回过了神,他忽然没了继续做正在做的事情的兴致,看着阮时衡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像个狼狈的丧家之犬,在这一刻想落荒而逃。
“裴瑜,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裴瑜说不出话,他也不想听,他明明可以在阮时衡面前摆出帝王的架子,强撑着说自己没错,反正阮时衡也是他的所有物,但他做不出。
他在这一刻忘了自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仿佛自己还是那个阮家大少爷府上跪在阮时衡面前的奴仆。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乞求,期待着自己被原谅,被宽恕,被喜欢。
“像只丧家犬,可本少爷还没死呢,你一日是我的狗,在我没死之前,你都是我的狗,何来丧家之犬一说,别给我装出这种恶心的样子。
”
阮时衡抓住了裴瑜的衣襟,将他带着向下拽。
裴瑜尚且因为阮时衡的话懵着,便发觉了唇上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