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摇头抗拒着,就算被扩张了,那紧致的屁眼还是很吃力的吃着男人的鸡巴,可和主人说的相反的,肉穴缩动着,几乎是迫不及待。
就算再怎么样抗拒怎么样哀求,那溺死人的快感和愉悦也如同惊涛骇浪将人席卷进欲望的深海。
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晃动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不堪承受。
那照进内殿的月光也早已因为人间情事而退避,躲进了云层里,只留下朦胧的清辉,让旖旎风月更加春色无边。
阮时衡的臀尖因为操弄晃着肉浪,臀尖上的牙印仿佛烙印,随着操弄一同打进他的灵魂里。
他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从腿根到屁股那块满是男人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裴瑜以惩罚的名义留下了迷恋的印痕,心满意足的看着阮时衡浑身布满了他的痕迹,他是他囚困在这深宫中的狗,哪儿也逃不去。
阮时衡不记得这晚被翻来覆去的操了多少次,他只记得自从从床上被脱下床,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被由下自上的疯狂顶弄着,在被操着女逼的时候屁眼里滴滴答答的还流着精液。
他又被抱进了热水里,一边被洗着身体一边在雾气朦胧里挨着男人一时兴起的操干。
一边贴着池边一边被抱着干屁眼,那热流顺着操干的缝隙涌进了肠道里,烫的他不自觉的扭动,但这只能更刺激身后的男人,他被一边咬着后颈一边被射了几泡精液。
裴瑜的情欲太霸道太猛烈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是无休止的进攻与侵占,直到逼迫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直到骚逼和屁眼都被玩的用不了了,肉花肿成肉嘟嘟的一朵,娇气的挤挨在一起,哪怕插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少年帝王才餍足的停了下来,给使用过度的肉穴上药。
清凉的感觉让阮时衡微微瑟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