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躲避,在裴瑜拥着他的时候,甚至朝着裴瑜的方向靠近了些,将手搭在他的身上。
裴瑜的手收紧,将他勒得更紧了一些。
他忽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他却发现自己可能很难得到。
他不想要这个人的痛苦和忏悔,他只想要他的乖顺他的讨好,他想要阮时衡如同现在一般依赖着他,他想阮时衡能在清醒的时候说出他是他裴瑜的母狗这种话。
他想驯服他,却又不是击溃他尊严抽出他的骨头,让他毫无自尊的做条狗。
少年帝王有些困扰的笼起了眉,仿佛比遇见了比棘手的政事还难处理的事情。
他如同几天前一般,起身早朝,又在早朝后回来拥着阮时衡睡了一会儿。
他醒来的时候怀里没有人,立刻慌张的下床,看见了坐在椅子软垫上自娱自乐的男人。
他没如那日一般踢他,也没惊醒他,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也没看他,只是自己和自己对弈。
“明枝给你拿的么?”
明枝就是裴瑜安排的那位眼盲的心腹,虽然眼盲,但能力不输于常人。
“不然是我自己变出来的?”
阮时衡斜了裴瑜一眼,嗓子因为昨晚使用过度,还有些哑。
裴瑜听着他哑哑的声音,摸了摸鼻子坐在了另一边,看着这盘棋局。
黑棋看起来稳占上风,将白棋围困在其中,但再一瞧便会发现白棋分吃了黑子,留了气口,只要白棋愿意,立刻能反制。
气氛好像陷入了某种微妙中,裴瑜探究的看着阮时衡,他不知道阮时衡是畏惧了昨天假意屈服还是如何,但他满意于这种相处现状。
“我陪你下一把?”
“陛下真有雅兴。
”
阮时衡不阴不阳的说,却也没拒绝。
阮时衡也有点懒得演了,看着眼前这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