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不可忍受时自行舔去。
黑色的蒙眼布隔绝着光线,也隔绝着苏长卿唯一可以发泄愤怒的管道。
冰冷的木雕阳具顶端裹着甜腻腻的蜜汁,不时轻轻蹭到苏长卿的咽喉壁上。
蜜汁的滋味本是甜美,但对此时的苏长卿来说却代表着屈辱与痛苦。
不自觉的乖乖吞咽,口中的木制阳具便会往下沉半分,直到紧紧地塞在咽喉的最深处,造成苏长卿憋闷挣扎。
然而毕竟这些人不会真的折磨死苏长卿,当他们看到苏长卿被假阳具堵得再也无法忍受时,这才会拿开那根已经让苏长卿被迫用咽喉擦拭干净的死物,听对方粗重的喘息以及发出一阵阵反呕的声音。
但接着,又是如轮回般的残酷继续。
夜还很漫长,苏长卿的痛苦也很漫长,永福已经在他嘴里换了三根沾了蜜汁的假阳具了,可仍是没有一根是对方主动吮吸干净的。
「唉,我说你就别倔了,看你一把年纪的,咱们折腾你也有些不忍啊。
」
永福胖胖的脸上是刻薄的微笑,他半挑着短短的眉,打量着年过四旬依旧身强体健的苏长卿,对方那睡袍之下若隐若现的健壮肌肉,倒真是让他这等虚胖的太监羡慕不已。
更何况这人乃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天启帝,如今能讥讽他几句,让永福这等身份低微心理扭曲之人更觉过瘾。
昔日的帝王都沦落到受人调教做性奴的地步了,永福想恐怕对方是绝不可能再翻身了才是。
他压着新换上的假阳具,往下微微一压,涂满蜜汁的阳具顶端立即坠进了苏长卿的嗓子眼,紧紧地堵住。
呼吸顿窒,咽喉受激,苏长卿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呜咽,手掌猛地攥了起来。
「呜呜……」
沉闷的呻吟声在魏明之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听到了,他瞥了眼正尽心尽力调教着苏长卿的永福,缓步走了上去,「今日如何了?」
「回禀公公,他还是不愿主动夹动。
」永福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往日在这里受调教的男宠性奴多是顺从无比,根本不必他们多做强迫便会尽力做好他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