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之下,渐渐有了自己对天下对苍生的思考,更明白什么是大义什么是私情。
这一点无可避免的造成了日后父子二人之间的冲突。
事到如今,留着苏长卿绝对是留下了危险的种子,可苏重墨却不能杀他,他已经不孝,若再不仁,与他所鄙夷的父亲暴戾的一面有何区别?
林安见状赶紧伸手扶起了苏重墨,他现在身为太傅,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依旧不敢坦然地接受帝王的跪拜。
他扶起苏重墨后,自己则缓缓地跪了下去。
「陛下放心,臣与上皇相识十数载,兄弟之谊,手足之情,不在话下。
只是国事当前,莫可奈何,自当谨慎行事,不负上皇与陛下两代待臣下的深恩一片。
」
不知是不是得了林安这句嘱托,苏重墨内心中所压抑的对苏长卿的愧疚与亏欠赫然都发泄了出来。
他紧紧抱住了对方,年轻的天子哭得泣不成声。
倒是林安的神色慢慢凝重,自己所虑之事并非儿戏,苏长卿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害,如果不杀掉他的人,那么也至少得毁了他,必须将他踩进泥里,永不得翻身。
◇◇◇◇◇◇
华灯初上,重华宫地底的地宫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兰字间中,苏长卿穿着睡袍被束缚在刑床之上,齿间被巨大的口撑所撑开,嘴角都几乎被撑得快要裂开。
被送入地宫反复调教了十多日,苏长卿最近几天才开始将每日两次的人参鸡汤换做了每日两次的肉粥。
这还得有赖于他先期完成了咽喉处敏感的调教训练,否则或许还得一直饿下去。
现在不管是用毛笔或是假阳具触碰扫弄他的咽喉,他都不会再轻易呕出东西来,更不会轻易闭合牙关。
永福已经开始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在替苏长卿做自主吞咽的训练。
小厮将顶部抹了蜜汁的假阳具塞在苏长卿的咽喉处,命他以吞咽的动作自行舔干净上面的蜜汁,否则这假阳具就会一直抵在他的喉咙处,让他痛苦万分。
心怀不忿的苏长卿自然是不肯这么做的。
魏明之也不着急,只是令永福将假阳具小心地吊在苏长卿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