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宁宁,我?是阿熠。
”
他怕吓到她,便把手先拿开,身子凑近些,在她的耳边低语安抚。
“阿熠?”宣宁颤声重复一遍,有些不?敢确定地转过身,对?上他关切又心疼的视线,忽然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挂在眼角的泪珠蓄满了,一颗接一颗,滚滚落下,速度越来越快,“你怎么现在才来?”
这是从他们第一天认识到现在,她第一次真的埋怨他。
白熠只觉得心痛得难以承受。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
”他俯身抱住她,低头吻她眼角的泪珠,顺着眼睫一点点向下。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周子遇,那自己赶到的时候,到底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
“宁宁,对?不?起。
”
他吻得格外?温柔,引得宣宁一阵战栗,刚才那股被暂时浇灭的热意,也跟着卷土重来。
她不?住地挺着身子往他怀里去,双手在他衣服上乱抓一气,很快便让他感到异样。
“宁宁?”他退开些,低头端详她的样子。
“刚才,刘总给我?灌了酒,那酒味道不?对?……”她说得含糊,绯红的脸上有急切的渴望。
被周子遇挑起又强制压下的欲望,此刻若要她再来一遍,实在是一种折磨。
她干脆直接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
白熠哪里会不?懂她的意思?
他是风月场上的常客,知道有些人为了刺激,会偷偷用?些药,姓刘的手里糟蹋过那么多女人,再加上年?龄也大了,难免要用?到这种下作手段。
想到这里,他简直难以克制愤怒。
只是,怀里的女人还在解他的腰带。
她同他自有磨合过的默契,熟悉他腰带的制式,此刻已?解开了,就差一道拉链。
“等一下。
”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