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我?想要!”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理直气壮的要求。
那件破碎的衬衫裙早就落在了脚下,她身上只剩内衣,挣扎中?,样子越发不?堪入目。
周子遇无奈地揉眉心,他忍得不?比她轻松,上半身的衬衫早就被扯出来了,上下的扣子都被解开两个,底下的裤子腰带也松了大半,都是她的手笔。
“我?疼!”
不?知怎的,挣扎间,她突然撒娇一般软软地抱怨起来。
“怎么了?”周子遇搞不?清她哪里疼,更不?知她是不?是装出来的。
“这儿疼。
”她指着自己的腰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神仍是迷糊的,见他仿佛没找到,干脆拉着他的手往后贴。
除了一片滑腻肌肤,还有金属的坚硬手柄,是大门?的门?把手,硌得她后腰疼。
“哎,进去吧。
”周子遇无奈,弯腰将她抱起来,离开大门?的位置,穿过会客厅,进了卧室。
两米的大床,洁白柔软,入汪洋大海,盛入一尾赤条条的鱼。
周子遇覆身上去,用?双手与双膝支在柔软的被褥间,陷下去一寸,牢牢撑着,望住底下仿佛被困的女孩。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是窗帘拉开,大片的景观玻璃窗外?,有斑斓的霓虹透过来,给赤|裸的人体镀了一层光洁的膜。
“还疼吗?”他伸手拨弄她刚才被门?把手硌疼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手上的劲用?大了,又或是她现在敏感到了极点,就这么一下,拨得她扭扭捏捏翻滚着,翻了个身,后背朝上。
“不?疼了,早不?疼了。
”她嘀咕着,半边脸颊枕在一堆长发间,另半边露出来,不?满地催,“可我?还是难受,你到底行?不?行??”
她等了这么久,除了那种隔靴搔痒式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