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断了森冈淳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我明白。
他从小就是那样的孩子。
”
白马宗一郎对苺谷朝音当警察没有意见,但一点也不想他去当卧底。
好友的死已经证明了这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无异于在高空的钢丝绳上跳舞,稍微有一丝失误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可正如白马宗一郎所说,苺谷朝音从小时候起就相当执着、并且意外地拥有某种天赋。
否则也不会在15岁时就被那个组织看中,让他们不得不提前决定卧底的人选。
分明是养父,但白马宗一郎转而反过来拍了拍森冈淳的肩,微笑着和他对视:“相信他吧。
”
苺谷朝音一直都很优秀不管是作为偶像还是警察。
“别担心,”森冈淳也笑了,“我说你也该下班了,老在办公室闷着有什么意思?走,去喝两杯!”
两位警官一起走进电梯里,随着电梯厢缓缓落下,他们随意地交谈了几句。
白马宗一郎叹了口气:“不下班的话,回家也没什么意思。
”
“也是,”森冈淳短促地笑了一声,“毕竟你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一个在英国,一个虽然在日本,但你估计也见不到。
”
顶多从各种媒体上看到。
虽然最近是一面都没见过,但白马宗一郎每天都能通过各种公开渠道了解养子的信息,事无巨细,甚至包括绯闻。
“怎么见不到?”白马宗一郎不乐意了,“我……”
他话音未落,电梯厢却停了下来,沉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也让白马宗一郎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和森冈淳出奇地一致,两人一起看向电梯门外有两个人几乎黏在一起。
那张五分钟前才刚刚在LED电子大屏上见过的脸此时就出现在距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穿着黑色西服的青年警官单手插在裤兜里,朝少年倾身而去,微卷的发梢轻轻扫过苺谷朝音垂下来的睫羽,带来轻微的震颤。
好像再稍微前进一点,就能触碰到温热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