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这都绝对超出了安全的社交距离,是一个绝对暧昧的姿势。
好消息,他见到阔别已久的养子了。
坏消息,白菜好像在自家地盘被拱了。
如果这里不是警视厅、主角之一也不是他的养子,那么白马宗一郎当然会对此视而不见。
但很可惜,两个条件都占了。
白马宗一郎和森冈淳的脸登时变得一个黑一个绿。
苺谷朝音注意到电梯厢中传来的滚烫的视线,疑惑地缓缓偏头看去入目就是两张熟悉的脸,一个是他喊了十几年的叔叔,一个是他四年的上司,而两个人都目光不善。
当然,这种目光不善显然不是对他的,而是对松田阵平。
苺谷朝音僵硬了瞬间,然后果断地后撤一步,立刻拉开了自己和松田阵平之间的距离。
松田阵平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一转头就和白马宗一郎对上了视线。
白马宗一郎可是现任东京警视厅的警视总监,在东京辖区工作的警察不认识谁都不可能不认识这张脸,但让松田阵平迷茫的是为什么白马警视总监好像看他很不顺眼的样子?
甚至都不需要说话,他光看那眼神就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恶意。
“不是要坐电梯么?”白马宗一郎平静地开口。
苺谷朝音很想说不用了请您二位先走吧,但很可惜他没这个胆子,所以犹豫再三,他默默地进了电梯,松田阵平也跟了进来。
电梯厢中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无风无浪,但空气都陷入了微妙的凝固的状态,让人觉得呼吸困难至少对森冈淳来说是这样的。
两位自诩家长的警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松田阵平:一头黑色的卷发,显然不太利索;黑色西服的口袋上还别着墨镜,哪有正经警察执勤还戴墨镜的?你个拆弹警察戴着墨镜分得清线的颜色么?还有刚才那轻浮的动作,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这么瞎撩,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