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一握,两人顺势自然地十?指扣合在一起,紧接他又腕口用力,将人往前?一拽。
两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灼热交缠。
宁玦开?口,对着她的一侧耳朵,嗓音带点?沉哑:“婳儿,我得?走?了。
”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这个?名字,她曾刻意伪装遮掩的真名。
乍一听,有点?陌生,尤其是他这样贴耳相唤,白婳更觉脸颊热晕,好不自在。
但其实,阿芃并不是假名字,那是父亲母亲在她小时候唤她的乳名。
这一点?,她不算说了谎。
宁玦的气息还在她耳边持续缭绕,白婳只觉耳边发麻,战栗起无数痒意,这份痒比无数蚊虫叮咬在身上发作的皮搔肉痒还要?厉害许多。
白婳略微推开?他,支支吾吾开?口:“走??你,你要?如?何走??”
宁玦认真交代着:“婳儿,你对我很重要?,但除了你,还有一事久久压在我心上,你知道那是什么。
离开?邺城前?,我新得?了线索,需得?抓紧前?去追踪,但出发前?我选择先来找你,一为叫你心里?安定,知晓我不曾怪你,二为得?你一个?承诺,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
他眸底的神色过于严肃认真,白婳看着,下意识顺着发问:“什么承诺?”
宁玦严肃依旧:“我要?你答应我,回?季陵后不可与荣临晏立即成婚,能拖一日是一日,一定等我回?来寻你,带你走?。
”
白婳心跳猛然鼓动?剧烈,她迟疑要?不要?开?口允这个?诺。
现在与从前?不同,如?今她说任何话前?都要?仔细思量好,她不愿再对宁玦有任何的哄骗,凡事一定要?说到做到才行。
她慌张思忖,又想?到什么,顾虑言道:“这铁笼是至坚玄铁所筑,公子如?何能轻易脱身?我不知表哥将钥匙藏在何处,我……”
宁玦打断她:“青影剑能劈开?,荣临晏将青影剑拿走?,以为我便无可奈何了,可江湖中人,谁会不留有后手呢。
”
说完,宁玦一边对着白婳困惑的目光,一边抬手扯了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