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荣临晏似笑非笑的,打量白婳两眼,见她一派自若泰然,叹口气说,“也?没必要?激着他与我们?结仇。
”
白婳直言:“表哥背后施计,而我是执行者,我们?与宁玦的梁子早就结得?彻底,应该不会因?为我的一两句话再改变什么。
再者说,就算宁玦有回?来寻仇的机会,我有表哥相护,有何可惧?”
白婳少有的恭维,荣临晏听了自然受用。
他面上浮起几分神气,顺着白婳的话接着说:“自然,有我护你,宵小之?辈岂能伤你分毫?”
白婳淡淡回?应一笑。
荣临晏看着她,又问:“宁玦进食后,可有对你说过什么别的有价值的话吗?你在车厢里?陪他待得?时间不短,显然他对你还存几分耐心,这是个?好机会。
相比较,他对我与付威则冷淡得?多,问话不回?,始终阖眼沉默,拒不配合。
”
白婳努力不去回?想?,刚刚她在车厢里?是如?何努力“陪伴”宁玦的。
她面上正色,口吻认真,回?道:“表哥,潜伏在宁玦身边的人是我,实际做出背叛之?举的人更是我,宁玦对我的恨意,大概远甚过你与付威副堂主。
假如?说表哥递给我一把锋利匕首,那便是我亲手将刀刃捅进了宁玦身上,如?此,他凭什么愿意把所谓的有价值的话吐露给我?他没有看到我就眼红起杀念,我已经是松口气了,与他近距离再接触,也?是硬着头皮完成表哥交代的任务,至于其他,我当?真探问不到了。
”
白婳这番话,叫荣临晏听得?直汗颜。
他也?意识到,表妹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助他把事情推进至此,已经是尽心尽力了,他不该强求更多。
荣临晏当?即表态,看向?白婳神色诚挚言道:“婳儿,表哥知你在竭力助我,我内心感激又惭愧。
你放心,等我们?回?到季陵,我立刻叫母亲为我们?的婚事做准备,你是我的人,我会永远护住你,待登擂事毕,我便马上找门路寻关系,尽全力帮澍安兄解困,你安心就是。
”
闻此言,白婳抿唇未语。
曾经,能顺利嫁于表哥,是白婳的一桩心愿。
此事并不关乎她有多么喜欢荣临晏,而是父母故去后,她辗转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