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茧,但?手背光洁。
执剑时,指力一发,虎口收握,青筋绷起,剑刃锋芒闪过?的光影落在手背以及腕口上,暗示着那是?一处危险禁忌地带。
公?子的手,天生适合握剑,也因日日与剑柄摩挲,掌心愈发浑厚有力,且不要小看上面那一层薄茧,有它在,双手可做防御的盾器,以致能够同时占得攻守的先?机。
然而此刻,这?双能抵御任何冷器硬质的手,捧握起的却是?世间最柔软有温度的一物?。
腰窝一紧,深谷隘间,穿流进一条□□的溪河。
她眼神有点空愣愣的,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甚至吐息幅度都渐渐微弱,生怕一个侧身不小心,溪河改道,流得哪里?都是?。
宁玦平复后,从她身上翻下去。
他下床,找了?条棉巾,俯身帮她擦拭,差不多干净了?,又用另一条湿棉巾再?擦一遍,重点处理幽隘位置。
擦干净,再?凝看,方才没注意到的细节,此刻变得格外显眼。
她皮子嫩,这?处尤其,白皙肌底被磋磨得通红,看了?简直触目惊心,跟快破皮了?似的。
本就是?娇滴滴的闺秀小姐,于?她而言,刚刚的过?程实在太受罪了?些。
思及此,宁玦心生悔意,不该为一时的快活那样对她。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关询道:“还难受?”
白婳浑身汗津津的,晶莹的汗珠悬挂在鼻尖,将坠不坠,整个人的面目十分得萎靡。
她眼睫轻颤了?下,有气无力地回答:“没事了?。
”
低弱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很轻很轻如羽毛似的飘进宁玦耳朵里?,同时带过?点撩拂的痒。
两人对视上,宁玦以为会遭她的怨,结果却并未从她眼里?看出任何抱怨与恼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