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嗔怪都没有。
着实奇怪。
宁玦看了?她一会儿,敏锐察觉,此刻白婳对他的纵容是?前所未有,不同寻常的。
可为何会有这?样的不同寻常,或者说,她又为何愿意如此纵容他呢?
心里?有个答案慢慢浮出。
他试探问:“你不生我气吗?刚刚……那样,你求我我也没停,对你很禽兽。
”
白婳脸颊有点红,她不想?与他详细探讨这?些难以启齿的羞耻话题,可宁玦偏偏要追问,要寻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与感受。
她偏过?眼,应付说:“没什么可生气的,除了?磨得痛,还有点体力不支外,不算什么。
”
不算什么?
她倒是?大方。
宁玦眼眸深了?深,扫在她脸上,探究的意味更甚。
船舶不日即将靠岸,到达邺城,眼下这?个时机,她像完成了?什么使命似的,行止奇怪,态度反常,对他像是?怀着某种特?殊的补偿心思。
一般外出做工的爹娘,离开家乡前会给留守在家的孩子买以前觉得奢侈的好吃好玩的,试图用过?分的溺爱,来缓抵心中浓浓的愧怍。
白婳会不会同样如此?
她努力想?补偿他,对他无条件的好,只是?因为……她即将要离开他。
宁玦面容一凛,与她近距离对视,目光紧锁住她。
他沉声发问:“不算什么,那如果我再?过?分点,你也不恼吗?”
白婳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过?分点’具体指什么,如刚刚那般,她已经觉得万分羞耻,险些要被玩坏了?,若是?再?过?分……她有点想?象不出。
“我不知道。
”她如实回,小声喃喃,像是?怕他。
宁玦没再?废话,直接背靠床头,双手托举她腋下,虎口用力,轻松将她抱到腿上。
顷刻间,两人身姿有变,她上他下,但?视线保持相平。
白婳有点惶惑:“公?子?”
宁玦语音更沉,像要惩戒:“试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