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她要哭的架势如何也不会叫他真的无动于衷。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已经到头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伤了她,眼下僵持在这里?最安全,之后如何,关键靠她。
白婳显然惧怕很深,眼眶发?红,慌乱要往上缩。
宁玦箍住她腰,不?许她退。
“你说的,试试。
”他嗓子发?哑。
“不?试了……”白婳简直想哭,她刚刚是真的觉痛了。
甚至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如同?案板上翻了白肚的鱼,被?人翻来覆去?来回烧煎,如今皮焦肉绽,身下还被?撕开了口子。
白婳打了退堂鼓。
宁玦太阳穴绷得紧,放柔语调,请求她道:“这样,我太难受了,感觉浑身血管都要崩开。
”
话音落,他神情间闪过几分恍惚,眼底不?清明,嘴唇紧抿,眉心也拧得很深。
见他这般模样,白婳又瞬间不?忍心了。
两人身体连着小部分,稍微一动便牵制全身。
眼瞅她额前鼻尖因方才一番折腾浸出一层细密薄汗,宁玦伸手,用指腹帮她将汗滴抹干净。
那?股熟悉的,带点摩挲感的痒意从鼻尖漾开,连带着下面的牵扯一同?给她刺激,一时间,白婳只觉浑身都被?带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
并不?是不?舒服,而是身体如同?坠入深渊,失重感席卷,却又久久坠不?到底。
回过神后,白婳认真道:“公?子,我不?想见你难受,我……我可?以忍一忍,你尽快好不?好?我从小就比别人更挨不?住疼。
”
她为他鼓起勇气,一脸悲壮地?开口,话音实在可?怜兮兮。
宁玦额前汗珠滚落,砸到她脸上,唇边,有点靡艳。
四目相?对,沉默半响,宁玦没有应话。
这种快活事,他不?想她煎熬苦恼地?挨受过去?。
他叹了声气:“给你嘴边抹蜂蜜,你偏要当它是辣椒,还要往外?呸呸呸。
”
白婳觉得他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于是干脆不?言语。
“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疼就掐我,别舍不?得。
”
这种时候,他还不?忘逗她一句。
“……嗯。
”
听她应了声,宁玦拉起她的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