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肩头,开始伏身,看她脸上皱起的表情快到一个极限时,立刻收敛力道。
肩头被?她指甲抠着,估计要见血。
宁玦嘶了声,口吻沉沉:“掐我倒不?留情。
”
白婳这才察觉,赶紧松了松手,眼神抱歉。
宁玦恶劣对她,故意说:“要我停也行,你求我一声。
”
白婳很配合:“公?子饶我。
”
宁玦要求高:“换个称呼。
”
宁玦?宁公?子?
据她所?知,公?子并未有小字,所?以也没有什么别的称呼叫出来会?显得更加亲切些。
但?他刻意这样问了,心里?一定有一个期待的答案。
白婳绞尽脑汁琢磨半响,想到一个,可?又不?太确定,只能碰碰运气开口:“求主人……放了我。
”
这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百转千回又黏糊,叫人听后耳朵直生躁。
宁玦脸色陡然变得很奇怪,白一阵红一阵的,耳尖更是滚热起来,显了红温。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准确答案,刚刚无非就是随口一逗,结果不?成想,她开口直给刺激,如同?干柴之上浇油燃火。
主人……真不?知她脑袋瓜里?想的什么东西!
白婳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不?知所?措,更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叫公?子再次黑了脸。
所?幸结果是好的。
宁玦给了她一个不?予计较的眼神,而后偏过眸,缓了缓,竟真的干脆抽身出来。
之后给她盖好被?子,无声无语地?下了床,披上衣服,直往水房方向走。
白婳躺在锦褥上半趴着回神,就算拔了塞,腿还合不?拢,更没力气讲话。
宁玦在水房里?面耽搁的时间有点久,原本白婳还想等他出来,再说两句话,可?等着等着,困意袭来得猝不?及防,她眼皮很快沉得掀不?开。
于是,没等到他去?而复返,白婳保持趴着的姿势,盖着被?子睡了过去?。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睡得很沉,都不?清楚了,只知道第二日醒过来,浑身黏腻腻的好不?舒服。
昨夜宁玦一定是睡在她身边的,但?此刻床上屋内都不?见他的身影。
抬手摸了摸旁边的锦褥,没有余温存留,可?见他出去?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