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脸颊早就红透,可?当下闻言,还是不?忍觉得脸膛再次烧了烧。
她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将宁玦推开,摆脱与他的裙带接触,而后侧过身,背对?着他,努力屏气静心,不?受外人扰。
可?那药丸的药效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凶猛更多。
无?论?她多么凝神,哪怕刻意去背诵经文都不?管用,最后胡思?乱想起来,想的全是宁玦。
白婳懊恼至极,心窝里的火越烧越旺,她浑身受炙烤煎熬更甚。
快要无?法呼吸时,一双凉凉的大掌覆落在?她肩头,随即,他身姿覆过来,存在?感极强。
白婳又去推他,却无?法推开,蹙眉嗔言道:“你走……”
宁玦单手箍住她手腕,收紧力道,盯着她问:“行,倒成了你生气,你说,还与不?与我讨价还价?”
白婳茫然眨眨眼,此刻已经理不?清楚公子到?底在?计较什么。
她缓了缓,而后试探的,小心翼翼再问一次:“公子……你,帮不?帮我?”
宁玦睨眸,将她眼底的晦暗,以及腰身轻幅的扭动看在?眼里,默了默后,他俯身扑压,双臂撑在?她头侧,歪头咬在?白婳发红的耳尖上,又故意咬痛她。
这个距离,附耳正好。
他哑声回应说:“帮,舍不?得不?帮。
”
声音很轻,耳垂吃痛的感觉也?并不?明显,可?就是这两次接触,叫白婳心窝里汹汹蔓延的火势暂时得到?有效控制……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与他接触,会这么舒服。
白婳食髓知味了。
她是中毒者,而解药就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她要靠近,要缠要抱,要解毒……
宁玦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将挂脖的玉骨哨从绳上解下来,放在?掌心,观察一番。
这枚玉骨哨是在?闽商那里买得的,外域尺寸较大燕寻常款式而言,更显粗长,不?过哨声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妙。
他拿在?手里,合握上,又向外环视一圈。
屋内有铜壶,壶中有温水,他将玉骨哨简单浸洗干净,重新取出拭干。
他没?有露骨明说,只是隐晦地将玉骨哨展示在白婳面前?,而后又将右手的两指并拢,示意她去比较玉骨哨的粗度,要超过两指合并的尺寸。
白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快地?反应明白,此刻玉骨哨在?她眼里,再不?是能吹响音律的高雅之物,而是俗物、秽物!
到?底曾是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