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小姐,受规训颇多,宁玦担心此举大胆会吓到她,口吻不?自?觉柔和?下来,多言一句安抚。
“别担心,不?会伤到?你,外层是上等玉质,打磨光滑,玉身细腻温和?,不会引起不适。
”
白婳声如蚊蚋,羞得不?敢抬头,音量自?然也是低得不能再低:“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清醒时刻,让她坦然接受玉质入身,谈何?容易?
宁玦摇头,回得直接:“其他办法……或者,我的指?”
说完,他伸手,明晃晃的在?白婳面前?拂过,带点轻佻孟浪的意味。
但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轻浮,而是格外够撩人的姿态。
白婳口干舌燥,抿唇不?应。
宁玦不?废话,干脆将衣袍敛动,不?介意让她直观了解自?己对?她的真实慾望如何?满胀。
在?白婳震惊的目光下,宁玦自?若开口:“再或者,便只能是你说的,同床同寝了。
”
白婳匆匆避过目,不?再盯着那一处,心脏慌跳不?止,好像随时要突突跳出来一般。
明明是霁月清风的白衣公子,不?提剑见血时更如谪仙一般,方才的失态情状,与他那张冷峻面孔,多么不?相符。
可?那就是他。
只要还有回寰余地?,白婳当然不?会做到?底,于是不?得不?地?,只好选择使用玉骨哨。
玉质本身偏凉,加之刚刚浸过水,体感更冰凉明显。
但他手上又是温热的,偶尔碰到?时,薄茧微磨,如同一边帮她解毒,一边又给她添火。
宁玦问:“还可?以?”
白婳没?法应声,只好弱弱无?力地?点下头。
宁玦再问:“玉身还可?以再推进?,允不?允?”
白婳攥紧床单,偏目嗔说:“……公子不?言更好。
”
宁玦勾了下唇,但笑不?语,继续手执玉端,如纺丝推磨有规律地?动,而后又势如捣蒜,起一下落一下,轻轻起,再重重落。
白婳开始情动了。
宁玦看向手执方向,眼底也?不?由加深,玉端管径是空心的,或许此刻依旧可?以吹响?
玉身深深为馅,这样的哨声可?不?可?听。
他很好奇,想低头尝试一番。
……
城郊火光冲天,噼里啪啦,浓烟滚滚。
因别院位置偏隐,四邻皆离得较远,于是打水救火不?及,待有人提着水桶姗姗来迟时,院内多一半的房屋都已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