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一点后,白婳更加肆无忌惮,贴他碰他,纠缠不?休,又?无骨似的软进?他怀里,如何?不?肯放过。
宁玦没有回应,手臂垂落在侧,岿然?不?动,紧绷难受。
原本他只是根据白婳的异样有所猜疑,到此刻,几乎可以?完全确认,她确实中了媚引,而消解之法,唯有男女同卧,同寝媾合。
宁玦认真回想,她会是何?时中的阴招?
和荣临晏见面已?经?是一日之前的事,该不?会这么久。
之后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唯一回想不?到地方的是,昨晚他出门取酒,留她与臧凡短暂相处了一会儿。
那时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
会是臧凡吗?
臧凡虽向来对她忌惮不?喜,可也不?会胡作非为到乱下春药的地步,依他对好友的了解,他根本不?屑行?此宵小行?径。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宁玦烦躁,寻不?到思路。
白婳还在不?知轻重地蹭着他,存在感太强,很快将他思绪唤回。
看着她难耐的情状,宁玦内心犯难。
即便此刻是她自求所需,那他清醒着纵容,半推半就,何?尝不?算趁人之危呢?
他不?能让事态变得不?可控。
思及此,他果断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奔去?浴房。
水缸里的水是冷的,他狠了狠心,将白婳抱进?浴桶后,直接提桶浇灌下去?。
一桶,两桶,三桶……
白婳肩头被淋得发痛,唇瓣上下抖颤。
她衣衫全湿,领口微敞,轻薄的绫罗贴着肤,白皙酮体若隐若现,香肩单单露泄一侧,傲人的春色晃目荡漾。
实话讲,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对宁玦而言冲击力不?小。
他十几岁时便开始全心习剑,以?剑心为自我约束,私欲很轻,除了师娘外没接触过什么女子,当然?也并无兴趣接触。
他曾想过,与豪迈飒爽的女子可以?做朋友,彼此切磋武艺,至于小意温柔的则多了几分扭捏,与前者相比,他并不?喜那种柔柔怯怯的。
然?而见到白婳后,他先前自以?为是的标准很快自动溃塌。
所以?,不?只臧凡不?解,他更是多次质疑自己,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回答不?出,只知道自己依旧不?喜娇娇怯怯的做派,但如果是白婳,他便可以?接受,接受良好。
就这么简单。
白婳双手抱肩,瑟瑟打?着寒颤,眸底一片混沌。
看向他时,眼?神直勾勾的,含着只增不?减的索求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