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冷水无效,没把慾望压回去?。
宁玦暗暗咬了句脏话出来,实觉束手无措。
不?能再这么泡着,原本就娇气,若被寒气侵体,媚引未解恐怕又?会再添风寒。
宁玦伸手,将白婳从?浴桶里捞抱出来,她浑身全部湿透,衣服不?能再穿,木架上有干净的棉巾,他取来一条,给她围裹上半圈。
足够遮挡视线后,他避目伸手进?去?脱了她的湿衣,全程尽量避着她身上的敏感位置,也尽量对她君子。
这不?是易事,但她此刻正难受遭着罪,他顾不?得任何?风月心思了。
……
重新回到卧房,白婳的不?适症状更加明?显,辗转于榻,翻来覆去?如何?都是煎熬。
宁玦不?忍,无法继续无动于衷,毫无举措。
目光略过墙壁剑架,他迟疑一瞬,起身走去?,将青影剑取来。
青影剑鞘尾端有个微微凸起的雕饰,他指腹摩挲过,心里大概有数。
再之后,他将屋内未喝完的半坛酒全部用于浇冲剑鞘,几遍洗刷,确认濯净后,拎剑入室,目光汹汹。
剑鞘入罗裙,他抬手往里推。
捻到芯,白婳霎时惊得瞪大眼?睛,嘴唇轻颤,眸光漉漉,口齿轻启溢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与平日正常练剑的力道相比,此刻他是加倍小心,所用力道甚至不?及运功时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还是忐忑。
伺候人不?是件容易事,如何?保证做到叫她肆意舒服的同时,又?不?伤她分毫,宁玦只能慢慢探寻规律。
良久,白婳眉心终于舒展开一些。
宁玦松了口气。
又?过半响,白婳蓦地睁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定定看向宁玦,声哑微弱:“近一些。
”
宁玦当她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动作暂止,倾身凑近附耳过去?。
白婳还是重复那一句:“近一些。
”
宁玦无奈,温声哄着她:“已?经?够近了,有什么交代你说,我能听得清。
”
白婳不?满,起了情绪,神情急切起来,很不?耐烦连续说:“近一些,近一些……”
她还是没有清醒。
宁玦盯着她,思忖半响猜测出,或许她说的不?是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