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的事情,舒辞心里松了口气,他们的目标就是李源手里掌握的技术,只要有得谈,一切都不是问题。
宴会已经进入到尾声,接连两次碰壁,除了与岑闲比较熟悉的人,旁人都懒得自讨没趣,纷纷将目标放在其他人身上。
舒辞空下来,抿着因为喝酒水润的唇瓣,刚才喝酒那些人灌得太猛,一杯红酒一杯白酒下肚,后劲慢慢升起来,大脑倒是不昏沉,只是胃开始难受。
趁人不注意,悄悄按了下胃的位置,他能感觉到胃又开始即将翻天覆地,左下角的位置一顿一顿抽疼。
好在岑闲没再让他挡酒,他只负责把一些岑闲不愿意搭理的人拦下来。
以及应对一些跟岑闲说不了话,特意找他商讨事情的人。
来来往往,纷繁复杂。
“走了。
”
岑闲的声音淡淡,传到舒辞耳中,他刚送走一人,脸上公式化的微笑还没有减退,转身看向岑闲,引得岑闲不动声色压紧唇角。
“我去和主办方说。
”
舒辞说着,就要朝那边过去,被岑闲按住肩膀,两人距离近,他只能被迫抬头看向她。
分明是暗色的眸子,偏偏通透,像极了那一杯杯红酒,脸上晕染着红晕,像极了炽热的晚霞。
“已经说了。
”
说罢,视线轻轻落在舒辞的外套上,被沾染的红酒已经干得差不多,看不出印子,这个角度也看不见被红酒沾染的衬衫。
只是一晃而过,她迈着长腿走在前方,舒辞紧随其后跟在她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感觉自己有些热。
走一步扯到胃,这情绪器官稍稍不如意就要折腾人,他顿了一下,调整好步伐继续往前走。
司机早就在门外等候。
夜里的风微凉,吹散了舒辞心中一点燥热,胃似乎也安顿下来,他在岑闲后面,看着风撩动岑闲的裙摆,似波浪般飞舞。
岑闲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一身红裙穿在身上,貌美且具有压迫感,并不会让人感觉到色.情。
他不自觉看得有些入迷,风一吹,眼睛里进了一缕头发,舒辞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顿住脚步站在原地,两眼都闭上,似乎是被头发烦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恼。
风似乎不管用了。
依旧是两人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