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座,舒辞本来情绪的脑子昏昏沉沉,茫然地望着外面的景色,一花一草,高楼大厦,暗自思索着这次的酒劲是不是太烈了。
胃有一点难受,大脑有点混沌,胃又开始躁动,舒辞眨眨眼睛,认真思考把胃摘除的可能性,毕竟这东西真的太烦人了。
没事就痛一痛。
“舒辞?舒辞?”
岑闲的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偏偏感觉从很远得地方传来,他茫然转头,看向岑闲,勉强找回一点清醒。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岑闲皱眉,看着小助理脸上的潮红,手已经落在他的额头上,有点偏高,但是正常的温度。
“可能有点醉了。
”
舒辞扯扯唇角,努力装作正常的样子,却还是被岑闲发现了端倪。
“是不是胃疼。
”
她记得舒辞一直有这个毛病,想着对方喝得两杯酒,顿时有些懊恼,收回自己的手捏捏眉心,“我送你去医院。
”
去医院岂不就暴露了!
舒辞的心里拉响警铃,满脸拒绝:“不去医院!”
“只是去看下胃病。
”
“不去!”
舒辞摇头,倒不像是去医院,更像是要被拐卖。
岑闲没办法,只能在手机里点了药,让人闪送到酒店前台。
之后没说话,岑闲时刻关注舒辞的情况,却见人就乖乖坐在位置上,也没耍酒疯,也没捂着胃,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
到酒店之后还知道下车给她拉开车门,怎么也不像是出事的样子。
可能是她多心了。
岑闲叹口气。
去酒店前台拿了药,看着舒辞进了自己房间,犹豫着要不要把药给他拿过去,最终还是没有,窥探别人隐私不太好,尤其舒辞那么抗拒。
究竟是生了什么病?
舒辞躺在床上,强撑着去洗漱完毕,又想起来岑闲晚上怕是没吃什么东西,让酒店前台送了餐食,这才把自己窝在被窝里,怀里抱着岑闲给他披的那件外套,蜷缩起来。
不够,不够……
外套上早就没有岑闲的信息素,只剩下淡淡的梅花香气。
舒辞的信息素很淡,可能是因为二次分化,一般来说都不会逸散,这也是他敢待在岑闲身边不被发现的原因。
但此刻,他都能闻见自己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