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几个人在你那边守着。
”
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穆晏清当然不担心永寿宫的“自家小作坊”式的守卫,原先的侍卫都是秦家曾带去军营操练的,别说是一个暴徒,就是一队暴徒,也未必能靠近秦佩英。
“姐姐不用担心我,”穆晏清说:“要说后宫的守卫,哪还有比永寿宫更安全的?更何况,小川不也是有功夫在身上么。
”
“他……他挨过一刀你也是知道的,如今那点功夫,只怕连岳兰都打不过,”秦佩英的神色也不必穆晏清好多少,“我的宫里,自然不必担心,可我担心的是皇上。
颜勒虽归附大蔚已久,但他到底是驻地使臣,居然在中秋宫宴上遇刺而亡,这就不是一桩普通的遇刺案了。
皇上既要安抚宫里宫外,查出凶手平息纷扰,还要给颜勒一个交代。
”
可巧了,两个人都是往男人身上担心去,都没有在担心自己。
穆晏清说:“秦姐姐,这种时候,还是先不要去打扰皇上了,咱们在宫里安好,不添乱,皇上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
“甯川呢?今日怎么一直没有看见他?”秦佩英左右张望,宫里人来人往这么紧张,却都不见顾甯川出来看看。
穆晏清说:“他昨夜值守,如今应该还在休息。
姐姐想嘱咐什么我知道,我会交代他的。
”
骁嫔和岳兰都没有起什么疑心,穆晏清才放心一些。
等人散去了,采莲支支吾吾问:“主子,你不是早就不让我和小川值夜了么?刚刚为什么要瞒了骁嫔?”
“你忘了,小川昨夜干什么去了么?”穆晏清抬头又看到几人巡查经过,心里七上八下的。
“昨夜的宫宴,小川也一起去了啊。
”采莲记忆犹新,“他和我们一块儿去到云兴湖,然后……然后……”
采莲这才兀然发现,除了一起去到云兴湖,之后再没见过顾甯川了,一直到宴席快要结束时,他才心事重重地才回到穆晏清的身边。
“这件事情不能让旁人知晓,知道吗?”穆晏清低声嘱咐道。
“主子难道怀疑是……”采莲不敢说下去,“可是这不可能啊,小川他……他干什么要这样做呢?”
穆晏清觉得不安,可也相信,顾甯川就算有动机要杀了漆胡,也断不会做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我相信他不会,可是保不定别人也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