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想到,若是寻常,怎会无缘无故就往后宫多派守卫。
小逸子为难地笑了笑,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奴才……也不便多嘴,望小主见谅。
”
穆晏清在一旁听着也明白了,也不是完全不能说,是暂时不方便说罢了。
秦佩英接过一个钱袋,亲自递过去,说:“辛苦公公了,还事事替永寿宫想着。
看公公这样奔波,想必不是小事。
”
小逸子笑眯眯收好了钱袋,往前走近了几步,忧心忡忡地低声道:“小主,昨夜的宫宴,出事了。
”
穆晏清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问:“什么事?”
“颜勒的使臣漆胡大人,昨夜溺毙于云兴湖。
”
穆晏清的预感越来越强,出事的是颜勒的人,何以后宫重地要这样戒备?
秦佩英问:“死因为何?”
显然,若只是溺毙,不会有今天的事情,秦佩英一听便知道定不是溺水而死。
说到点子上,小逸子难掩害怕,说:“小主英明,余下的话,还望小主恕奴才冒犯。
那漆胡大人并非是失足溺水,而是于湖心亭外的丛林中遇刺后,才被拖入湖中,死相极为难堪。
”
“什么?遇刺身亡?”秦佩英难以置信,道:“云兴湖如此守卫森严的宫宴重地,怎会有这样事情?”
“小主也猜到了几分,昨夜的宫宴之中极有可能混进了那暴徒,皇上震怒,如今还和各位大人在前朝商议追查,也立即吩咐各宫都要加强守卫。
若没什么要紧事,二位小主近来还是少走动为好。
”
小逸子的意思不需明说,她们也都明白过来,漆胡惨死,凶手有可能已经随着昨夜的人潮逃出宫外,也有可能仍混迹于宫中。
“奴才还要去其他宫里作安排,先告退了。
”
秦佩英忽然想起,喊住了小逸子,叮嘱道:“七公主年幼,娴嫔体弱,延禧宫那边,还望公公多费心。
”
小逸子欠身应承道:“这是自然。
延禧宫那边皇嗣众多,皇上已经让卫公公过去安排了,小主放心。
”
不等骁嫔去说,岳兰便立即带人把永寿宫的里里外外都巡查了一遍,重新布置人手巡防。
秦佩英正要叮嘱几句,却看见穆晏清一脸不安,说:“你不用担心,谁若想打我永寿宫的主意,只会是自寻死路。
我自然不必说,岳兰的功夫不在我之下,你若实在害怕,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