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呢。
”
闻铃一听心里就很不屑,沈莲成天就将“皇后表姐”几个字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照她这么一说,姗姗来迟也是皇后的原因,自己主子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是怪不得怨不得了。
易桂华心里鄙夷着,脸上却忽地好奇又忧心道:“皇后娘娘如此费心打点,应该是因为太子殿下的事情吧?我私下也觉得遗憾,妹妹可知道殿下议婚一事,到底是因何搁置了?”
沈莲摇摇头,说:“表姐和魏姑姑那儿都瞒得一丝不漏,什么也没说,只隐约提过,说太子还是年轻,再等等也不迟,就连我带进宫的那个婆子,魏姑姑也悄悄把人送出宫去了。
表姐可能也怕那些姑娘家被人说闲话,才忙不迭把人打发走了,她向来想得多,我也不好追问什么。
幸好,太子的婚事可以等一等,这头彩如今就来到四殿下这儿了。
”
“就是为着这件事,我才想当面感激妹妹呢。
亏得有妹妹帮着心疼璟檀那孩子,他才有这样的福气。
”
沈莲不知道,易桂华的本意是想借李璟檀的婚事,给皇后添乱,不管能不能成,她延禧宫总归不会吃亏,没想到乱还没添,东宫的喜事就搁置了。
“我不过是跟皇后表姐提了一嘴,心里盼着宫里能好事成双,不值得姐姐这样惦记。
其实,以姐姐的地位和才貌,若想给四殿下挣一个好前程,何须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来自作聪明?皇上如此宠爱姐姐,连加封之喜也指日可待,到时可就真的好事成双了。
”沈莲羡慕道。
“怎么?妹妹也从皇后娘娘那儿听到什么了?”易桂华盼着能从沈莲这里敲出什么来。
沈莲挨近些说:“昨日听皇后表姐和魏姑姑提起这件事,我也是打心底心疼娘娘,诞下皇子公主于社稷有功,又操劳多年,早值得这个嘉奖了,就给表姐多说了几句,她今日正要去和皇上提一提,看皇上意下如何。
”
易桂华心中一动,满含喜悦地说:“我就知道,有妹妹在帮衬着,总是舒心很多。
”
沈莲却突然失落地叹息,“我也想听听皇上的口风如何,好让姐姐提前有对策。
可姐姐也知道,我是外戚女眷,皇后表姐处事端正心细,总是避讳着。
我入宫多日,不怕冒犯说一句,连给自己的表姐夫请个安都不能成,心里纵然总惦记着姐姐的事情,可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
闻铃听了都不禁惊得眼神都慌了一瞬,易桂华多哄了几句,沈莲就当真觉得自己也可以攀高枝,且还是万人之上的高枝。
易桂华面不改色,心里很快就忖度了沈莲的心气,心疼地说:“难为沈妹妹为我费神,皇后娘娘也是为妹妹着想。
改日皇上来延禧宫了,本宫定会给皇上美言几句。
妹妹和皇后娘娘一般宅心仁厚,皇上若是知道,定会对妹妹另眼相看的。
”
沈莲反而不以为然,却又不好明说,“她哪里是心疼我?连姐姐都明白的道理,皇后表姐若真为我这个做表妹的着想,我也不必找姐姐你吐苦水了。
”
“妹妹的苦恼,我明白了,也定不会置之不理。
本宫也盼着能有妹妹的好消息呢。
”易桂华边说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沈莲的手,回头给闻铃递了个眼色。
闻铃递上一个雕纹木匣子,并在沈莲面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