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子看了眼众人,“且用心读书。
”
“唯!”
刘桃子再次往外走,路去病跟在他的身边,其余三位要离开的学子跟在他们身后。
律学室众人一路跟随,将桃子送到了县学门口。
路去病挥著手,“好了,且都回去读书吧!他又不是一去不回!”
新祭酒下了令,众人不敢不从。
路去病却跟著桃子出了门,两人朝著东城门走去。
“桃子兄啊,你我相识的时日虽短,可我早已将你视为挚友。
”
“我平生从未见过你这般勇猛之人,有你在身边,也壮了我的胆魄。
”
“如今你要离开县学,我心里当真是不舍啊”
路去病的话断断续续的,前言不搭后语,不似他平日里能言善语的风格。
桃子始终不言语,只是听著他的唠叨。
两人就这么走到了东城门,路去病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眺望著远处。
“桃子兄,就此暂别,往后若有时日,便来县学看看我。
”
刘桃子轻轻点头。
“对了,县衙那里的情况很是复杂,那跟县学完全不同。
”
“你要当乡吏,那也得是乡野缺人,从县散吏里征召才行,不然就得在县衙候命。
”
“县中官员倒是好说,跟你没有什么交集.主要是那些职吏,这些人凶狠跋扈,杀人不用刀,有的是办法来折腾新人。
”
“你定要当心,不可鲁莽,可不能再唉,反正你多加小心,别得罪了他们。
”
说起县衙,路去病忧心忡忡,在他看来,县衙那阴沉可怖的氛围是极难能容纳桃子这般人的。
他正说著话,桃子却抬头来,望著上方,一言不发。
路去病的视线随著桃子看向了上方。
冷风吹来,城门上挂著的一颗颗头颅随风摇摆。
从城门的一侧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