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过去那些祭酒都喜欢钻进别院里不出门呢!”
“有些事,不理会还好,一旦要理会,那麻烦就越来越多了。
”
听著路去病的抱怨,刘桃子放下了手里的书,“明日就可以领牌?”
路去病看向了他,“足月就可以参与应试,若是你想足月就应试,明日确实可以离开县学。
”
“可你真的要现在就去吗?”
“你也可以等满四十日啊,多准备上十日,不是很好吗?”
路去病严肃的解释道:“县中诸事,散吏可没有受到什么波及,名额是有限的,这次的应试定然会非常激烈.”
“你我虽是好友,可在这种事上,我是不能帮你的,你确定明日就离开县学吗?”
刘桃子点著头。
“明日就走。
”
路去病忽然沉默了下来。
“好吧,你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劝阻了。
”
“桃子兄,你想吃点酒吗?”
“不吃。
”
“也好,别耽误明日的事情.”
“那这样吧,我虽不能帮伱开口,但是却能帮你再复习一二。
”
“我过去也曾见过应试,知道他们考什么。
”
路去病拿起了一旁的书,“我就先替他们考考你,若是未能通过,你就再多留十日,如何?”
“好。
”
“一言为定!”
次日。
天色还不曾明亮,如披著一层浅黑色的丝绸缎。
半空之中能看到孤星闪烁。
风吹起落叶,落叶经过了几次旋转,翻过律学室的墙,轻轻落地。
前院里,有四人站在正中间,其余学子站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