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置办些家什,一个月二两银子束脩,饭由在族学中读书的孩子家里轮流送。
”
王引智一个举人去同知家教书,一个月也就六两银子,廖苍作为秀才一个月二两,钱给得很公道了。
杜家族学还包吃住,有现成的学堂教书,不像自己开私塾那样需要考虑场地和生源,束脩全都能攒下来。
所以廖苍在接到杜云瑟的信后,没有过多犹豫,立即便答应了。
“没看出来,你在书院的人缘不错啊。
”廖苍在回信里将杜云瑟引为知己,言辞恳切发自肺腑,不似装虚作假。
“松柏有其清姿,自引同道人相聚。
”
秋华年扑哧一笑,“你是不是想让我继续夸你,嗯?”
杜云瑟神情自然,并未否定。
跳跃的灯火中,秋华年情不自禁地撑着桌子,探身向前,仰头吻住了杜云瑟的唇。
杜云瑟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辗转加深,令人脸红的水I渍I声在屋子里响起。
等秋华年终于能喘口气,他已经不知何时坐在了杜云瑟怀里。
秋华年捶了下杜云瑟结实的胸膛,反而让自己手疼。
“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杜大解元。
”
杜云瑟笑而不语。
秋华年索性揽着他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近。
“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夫君,我们该歇息睡觉了。
”
“睡觉?”
“睡觉。
”秋华年刻意咬重了这两个字,与此同时,腿也缠上了杜云瑟的腰。
“离上次都三日了,该交公I粮了。
”
杜云瑟正欲说话,秋华年却捂住他的嘴。
“别说什么为了我的身体,又没叫你天天干。
三天都不给肉吃,我心情不好,难道身体能好吗?”秋华年说得头头是道,脸不红心不跳。
正经大婚后,他的脸皮也有所长进。
杜云瑟眸光晦涩不明,“……我今日未提前喝药。
”
秋华年眼睫快速闪了闪,小小清了下嗓子。
“我用羊肠给你做了那什么玩意儿,正好试试,看看尺I寸合不合适。
”
杜云瑟无奈地亲他,下I身早被撩I拨得火一样烫,身体绷紧,理智摇摇欲坠。
这种时候,唯一该做的就是让夫郎“满意”。
杜云瑟单臂抱起秋华年,熄了油灯,走入放下绢帘的床铺。
夜色渐深渐浓,间或响起的低I吟高I叫很快便被堵住,只剩零星散碎,一室春I光在屋内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