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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迟了,他睁眼时,明媚的阳光从拉开一半的绢帘处照入,晒得人懒洋洋的。
炕上除他外空无一人,他小幅度活动酸胀的身体,伸了个懒腰。
虽然每次到后面都会被弄得连连告饶,但秋华年就是忍不住撩拨,属于次次后悔,次次下次还敢的类型。
他知道杜云瑟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所以每次他撩拨后,反应才会那么剧烈。
但就算这样,杜云瑟依旧处处以他为先,让秋华年连假意挑他半点不是都不好意思。
因为确实很满意。
秋华年翻了个滚,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耳尖在阳光下红得透粉。
昨晚的一大成果,是验证了他偷偷用羊肠做的东西很合适,毕竟那可是他亲自“量”出来的尺寸。
“……”
秋华年呜了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了。
杜云瑟开门进来,见秋华年正在炕上扮演鸵鸟,不由得失笑。
他走过去,试图把自家小夫郎扒拉出来。
秋华年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线条漂亮的脖颈和肩膀一下子僵硬起来。
杜云瑟只好把手伸进被子里,一点点帮他按I摩起腰背。
随着恰到好处的力度,秋华年渐渐放松,翻身侧躺着抓杜云瑟的手。
杜云瑟将笑意收入眼底,没有刺I激秋华年这会儿十分脆弱的脸皮。
华哥儿的脸皮厚度现在是一阵子一阵子的,事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大胆挑I逗,事I后却又总是不好意思,动不动便装死。
可惜刚才为了不吵到华哥儿睡觉,他出去处理了些事情,没瞧见华哥儿刚醒时的样子。
“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若无意外,事I后第二天早上杜云瑟都会静静等到秋华年醒来,两人腻歪一会儿再起床。
没控制住,发展成早上再办点事情也是有的。
杜云瑟将秋华年捞起来抱在怀里,继续给他按I摩。
“开族学的消息传出去,很多人上门来问,我刚出去应答了一下。
”
按秋华年说的意思,杜氏一族出嫁的女子和哥儿的孩子也有资格入族学读书,得知消息的人大多心动,拖家带口地回村子探亲。
只要免费在族学念书的事是真的,路途远也没关系,让孩子带上被褥和口粮,在外祖家或者舅舅家住下就行了。
秋华年准备了名册,审核过资格后,把孩子的名字添在上面,族学开办后可来读书。